依然是FC标志性的浪漫理想主义美国梦,但视听语言组合得足够真诚动人。导演运用细节勾勒人物形象的能力也炉火纯青,趁四下无人从楼梯扶手上滑下楼以及生气追打管家途中发现回声两幕似画龙点睛。Cinderella Man是金钱社会中人性失去部分的倒影,他照出我们的狼狈和荒谬,才戳中众人痛脚。“We built grand palaces, but forget to put great people in.” Longfellow在长椅上的那段独白如诗人呓语,天真却绝不愚蠢。媒体与亲戚试图通过塑造将他送入精神病院的行为和庭审之辩多次让我想起福柯的《疯癫与文明》,谁来规定正常与非正常?我们又是如何在不自知的情况下迫害异己?如果一个社会认为Longfellow这样的人疯了,那疯的该是这个社会。